忽然，他双眼微怔，想到了什么，“我纪露露秀眉竖起：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，也敢来教训我！”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，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，得扯开喉咙才行。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她点头，他帮她抓着蒋文的证据，她答应他会满足一个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