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咽了咽唾沫，组织语言有点为难。 严妈叹了一口气，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
出乎意料，来人竟然是程木樱。 来到他身边，严妍心头不禁掠过一丝怯意。

接着又说：“不过我对你们不抱什么期望，欧翔太狡猾了，比千年老狐狸还要狡猾！” 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
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。 “欧先生，”她问：“您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吗？”

吃了差不多半小时，严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，李婶怎么能放心让朵朵一个人跑进来这么久？ 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？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
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 “白队的面子够大。”她低声说道，还能把程奕鸣请来串场。

“茉茉……老板说再等等，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 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

“严姐……” “程小姐，不能放他走！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。

她转入摆放杂物的几个高大的货架里，扒拉了一阵，提出一个箱子。 表姑却继续说：“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，但他有一个表舅，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。”
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 然而，这一抹笑意马上在唇边凝固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 剩下严妍这几个人，大眼瞪小眼，面面相觑。

她美目炯炯：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 程奕鸣将信将疑。

“严妍，刚才伯母没说出的话是什么？”秦乐问。 管家不甘心，咬牙质问白唐：“你……你凭什么抓我！”

“这还不容易，问他就知道了。”祁雪纯说道。 “再敢说？”

说着他给了严妍一个特别小的耳机，“明天到了宴会之后，你将手机连通这个耳机，我们可以随时联络。” 她根本没有见过秦乐。

他和严妍都愣了。 他说得没错，客厅通往一楼客房的出口有一个摄像头，那也是安装在走廊上为数不多的摄像头之一。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 “他该打！”程皓玟神色一冷，“他是程家的叛徒！”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 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

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，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，就能找到线索。 现在看来，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