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“程总,”她正了正脸色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在这里等待或许只是对自己心情的一个交代,现在已经交代完成,她可以走了。
是的,心病需心药医,但也可以熬过去。
说完,子吟转身往前走去。
后院有一处围墙只有半人高,他带着她跨腿就进来了。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,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她真是好几次有机会将银色跑车逼停,可对方特像一只泥鳅,跑在路上跟在水里游似的抓不住。
然后立即转身,似受到惊吓似的,慌不择路的扑入了程子同怀中。
她以为……她快别以为了,还是问个清楚吧。
符媛儿一愣,这前后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,怎么发生了这种事!
严妍正要回答,她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“程总,我也敬你一杯……”
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“孩子的父亲是谁!”这个成为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。
但她装作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