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唐玉兰不再需要隐瞒身份，他们可以坦然地告诉世人，十五年前陆律师的车祸案，并不是意外，而是一起蓄意为之的谋杀案。

晚餐时平静温馨的气氛陡然消失，此时此刻，家里的空气紧张得几乎要凝固成冰。

陆薄言走进客厅，恰巧从白唐的对讲机里听见高寒的话。

她和老爷子都退休了，现在也只有这家私房菜馆，能给她和老爷子带来成就感。

经理对着萧芸芸歉然一笑：“沈太太，抱歉。沈先生不住这儿，我们没有收到沈先生结婚的消息。”

他抬起头，只看到刺眼的阳光，看不到这栋楼的顶层。

叶落抿着唇笑，模样看起来娇俏而又美丽。

陆薄言转而问：“早上高寒还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……沐沐，对不起。”康瑞城的声音有些干哑，“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。”

但是，不需要光芒太盛，她就已经足够吸引人。

“那念念……”阿光明显不太放心念念。

“以后有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每年过完年回公司，我都会给你一个红包。”

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的视线，偏过头，正好撞上她的目光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陆薄言显然很意外，看了苏简安片刻，不答反问：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苏简安全部心思都在陆薄言身上，根本反应不过来钱叔的话，不解的问：“怎么说？”

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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