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去？”符媛儿随口问道。“如实说。”

回来的路上，她不停的流泪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，只是感觉心绪乱成一团麻。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休息室不大，但该有的都有，除了床和衣柜，甚至还有淋浴间……“你们俩怎么了？”严妍冲她露出坏笑：“吵架了？”

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，“程子同，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！”符媛儿明白，严妍是想借机让她出去透气。

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，母女俩聊个天，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她瞧见自己的脸映在他的双眼里，脸上带着疑惑，和委屈……为什么呢，她为什么会委屈呢？

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。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