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。 姜言一听,他差点儿没晕过去。
纪总? 阿光紧忙抬手擦了擦嘴角,他又说道,“我听说,那个女的是叶先生恩人的孙女,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资助她。只不过这个女的不地道,拿了钱光自己挥霍了,不抚养老人,老人现在也去世了。叶先生那边毛了,那边已经放了话,要抓活的。”
“东城!” 他们一进屋,两个服务员便迎了过来。
“哎呀,是芸芸啦,你想什么呢?” 姜言在外大步走了进来。
“吴新月。”叶东城一提到这仨字,不带任何感情,生硬冷漠。 此时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三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