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苏简安一度看得出神,直到发现路不对劲才猛然醒悟过来。
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莫名的,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,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。
洛小夕一脸不可思议:“这么久你们都擦不出一点火花吗?哎,那陆Boss不是经常夜不归宿?”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
“嗯……”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苏简安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向陆薄言,发现他脸上的浅笑依旧,眉宇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冷峻疏离的样子,他说:“您放心,我一定会。”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
刚才她嚷嚷着下车,就是要坐江少恺的车?
最终,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、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。
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