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终于明白过来，刚才跟她说话的根本不是沐沐，而是穆司爵。许佑宁没有察觉到康瑞城的异样，也没有把手机还给康瑞城，只是说：“我还要和穆司爵保持联系。”

他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当成许佑宁，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情绪，以及知道许佑宁身份后的愤怒，统统发泄在这个女孩身上。也是，她只是一个被康瑞城用钱租来的女人，她有什么资格陪在康瑞城身边呢？

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纠结了好久才组织好措辞，“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和误会，他不再怨恨我，我也不需要再苦苦隐瞒他任何事情。我们……终于可以像正常的两个人那样相处了。这对你们可能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，但是对我和穆司爵来说，是真的很难得。”“好了，去洗个脸。”许佑宁拉着沐沐往浴室走，示意他照镜子，“你看看你自己，哭得像不像一个小花猫？”

沐沐认得比较简单的国语，也认识自己的名字，松了口气，发了个点头的表情。让陆薄言说下去，他可能会被强行喂一波狗粮。

“小宁？”沈越川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疑惑的问，“谁啊？”再说了，苏简安说得对，要穆司爵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她离开，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。

那天，奥斯顿拖着康瑞城，和康瑞城谈了很久。阿光送穆司爵回来，进门的时候手机刚好响起来，他顺势在花园接了一个电话，末了跑进来告诉穆司爵：“康家老宅那边有消息！”